坐望敬亭 作品

第553章 翻版林語堂(求個票)(第2頁)

 這場香江演藝界規模空前的文藝大匯演,也創造了恐怖的收視率、收聽率。 

 平日裡為爭奪用戶競爭得頭破血流的無線電視臺、亞洲電視臺、香江電臺、香江商業電臺罕見的放下成見,合作轉播了這場演出。 

 第二天一早,各大新聞媒體的頭條不出意料的被“忘我大匯演”所佔據。 

 香江的民眾已經不記得這已經是一週時間裡,他們被多少次有關於內地水災和慈善募捐的新聞洗禮了。 

 但這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民眾們捐款的熱情確實被帶動了起來。 

 短短一週時間裡,香江社會各界為hd水災捐款68億港元。 

 對於一座人口只有幾百萬的城市而言,這個數字是十分誇張的。 

 在香江社會為hd水災而牽腸掛肚的時候,國際社會上也有不少國家和機構響應了中國zf的呼籲,伸出援手。 

 古b捐贈1700萬美元(物資)、巴js坦捐贈155萬美元、科威t捐贈100萬美元、烏茲別k捐贈97萬美元、烏幹d捐贈90萬美元…… 

 香江社會的捐款數字,超越了國際上許多國家對hd水災的捐助之和。 

 這一天,林朝陽有些忙碌。 

 一轉眼他已經回香江一個多星期了,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為hd水災的宣傳和募捐工作上,都忘了美國那邊還有個專欄。 

 6月的最後一週,《紐約客》發表了《舌尖上的中國》系列文章的第一篇《自然的饋贈》。 

 《紐約客》總編羅伯特·戈特利布專門為林朝陽的專欄寫了個編者按,他在其中這樣寫道: 

 “林對於飲食文化的理解達到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境界,在他的筆下,每一種食物都被賦予了生命。 

 它們從誕生起,就包含了當地族群的歷史和文化基因,是一個擁有久遠歷史的文明的橫截面。 

 讀他的文章是一種令人愉悅的享受,我相信讀者們在讀過文章之後會贊同的我觀點。” 

 羅伯特·戈特利布對林朝陽的稱讚是他的個人看法,但在雜誌上市之後,也獲得了許多美國知識分子的認可。 

 一篇《自然的饋贈》,表面上講述的是飲食文化,實際講的卻是生活態度、社會變遷、歷史發展,意涵之豐富、境界之高遠,令這些美國知識分子大開眼界。 

 這些人第一次看到有人竟然將飲食與文化、歷史、地理相融合,創造出了一種完全有別於普通美食品鑑的文章。 

 《自然的饋贈》發表之後,收穫了不少讀者的好評。 

 除了口碑上的勝利,這篇文章也讓《紐約客》的銷量有了些許起色。 

 進入八十年代,紙媒的巔峰時刻已經過去,即便輝煌如《紐約客》也不得不面對銷量下滑和讀者厭倦導致的口碑下滑。 

 前一代總編威廉·肖恩執掌《紐約客》幾十年,最後不得不黯然離場,就是因為這個原因。 

 羅伯特·戈特利布接任總編,既要維持《紐約客》原有的風格,又要完成老闆的盈利要求,還要滿足讀者對於新鮮感的追求。 

 數年以來如履薄冰,為林朝陽開設專欄,這個決定對他和《紐約客》來說可謂大膽至極。 

 作為一份面向西方知識分子階層的精英讀物,《紐約客》自有其調性,羅伯特·戈特利布對林朝陽的文章質量很有信心,但他卻不敢保證這種風格的文章一定會受到讀者的認可。 

 事實證明,羅伯特·戈特利布賭對了。 

 《紐約客》雜誌的巔峰時期在六七十年代,二戰結束後,美國的國際影響力和經濟文化實力獨步全球,雜誌銷量一度達到了150萬份。 

 但在八十年代之後,雜誌的銷量卻一直在走下坡。 

 這兩年在羅伯特·戈特利布的帶領下,雜誌的銷量好不容易平穩下來,固定在每期百萬份左右,但也僅此而已,一直沒有更大的起色。 

 在6月的前三期,《紐約客》的平均銷量穩定在了963萬份。 

 而刊載《自然的饋贈》的6月最後一期,《紐約客》賣了988萬份。 

 別小看銷量這25萬份的銷量差距,《紐約客》的讀者群體多數是以年度進行訂閱,這部分讀者佔據了雜誌銷量的半壁江山。 

 銷量的起伏只有每年的續訂期才會看出來,平時是不會有太大變動的。 

 以剩下的一半銷量作為基數再看這25萬份的增量,就相當可觀了。 

 最近幾年,《紐約客》的銷量維持在一個非常平穩的水平線上,每期的銷量上下浮動不會超過8萬份。 

 25萬份的銷量增長,不是什麼創紀錄的成績,而且誰也無法證明這些增加的銷量就是因為《自然的饋贈》帶來的。 

 但這個銷量增長至少說明了一點,那就是為林朝陽開設專欄這個決定看起來是正確的。 

 等到7月第一週,新一期的《紐約客》雜誌上市,《舌尖上的中國》系列文章的第二篇《主食的故事》如期發表。 

 羅伯特·戈特利布一直在關注著這期雜誌的讀者反饋和銷量。 

 上週專欄剛開設還看不出來,新的一週讀者們對《舌尖上的中國》的好評反饋變得越來越多。 

 這一週,《紐約客》的銷量再次漲了19萬份,達到了1007萬份,《紐約客》雜誌上次出現這個銷量已經是半年多前的事了。 

 連續兩期刊物銷量上漲,並且恰好是在《舌尖上的中國》系列文章發表之後,這下子所有人都可以確定,這就是新專欄帶來的變化。 

 看到這樣的變化,羅伯特·戈特利布一直懸著的那顆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,他甚至開始期待起了更大的改變。 

 《舌尖上的中國》系列文章才發表了兩篇,尚未形成影響力。 

 隨著讀者的好評和反饋越來越多,羅伯特·戈特利布越來越期待這個專欄接下來的表現了。 

 《舌尖上的中國》第三篇文章《轉化的靈感》發表之前,麥格拉思聯繫到了林朝陽,先將雜誌的銷量漲幅和一些讀者反饋告訴了林朝陽。 

 “聽起來真是個好消息!”林朝陽語氣輕鬆的說。 

 “當然,現在我們都在期待你這個專欄接下來的表現。林,你稿子寫的怎麼樣了?” 

 林朝陽離開美國之前,交給了雜誌社5篇稿子,如今遠隔重洋,為了保險起見,麥格拉思提前兩週就催上了稿。 

 “別擔心,我回來之後又寫了兩篇,用傳真還是我在電話裡念,你們記錄?” 

 電話傳文,在互聯網大範圍流行開之前是很多雜誌社的常規操作,一般用於作家不在本地,情況又比較緊急的時候。 

 越洋電話價格昂貴,這種方式傳達方式代價不菲。 

 《紐約客》雜誌社不差這仨瓜倆棗的,不過現在一來是麥格拉思手裡還有稿子用,二來是電話傳達存在準確率的問題,所以他還是選擇了國際傳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