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兒知秋 作品

第三十八節 舊案再起(第3頁)

  左媛合上書籍,爭辯道:“作詩寫字本來就不是我們這等女兒的分內之事,只要做好針黹紡織事就可以了,你不是也去了謝家念過幾年書,昨晚也沒作詩,只顧著吹牛,說什麼編寫一本昆蟲大全,我看你也只會養蜘蛛了。”

  雨輕笑了笑,就走出了書房,和梁辯一起去水榭那邊,梁辯就把從滕子昂那裡聽到的有關粟筱筱的事告訴了她。

  “既然粟筱筱的死亡有可疑之處,那就找人驗屍吧。”

  “也只能這麼做了,你之前說大白一路嗅著小杏的氣味到了城郊的睢水河邊,席汝楨帶著妹妹小杏會不會是渡河去谷熟縣了,席涼的妻子就是谷熟縣人,席汝楨還有個舅舅,他們沒有返回陳縣,很有可能去投奔舅舅了。”

  “他們兄妹倆並沒有離開睢陽。”

  雨輕直接否定了他的推斷,“我一開始也很想不通席汝楨為何會跟著趙公甫離開大牢,小杏又為何要在清早結賬匆匆離開客棧,後來在小杏住的那間客房裡找到了一樣東西,我才明白他們兄妹這麼做的原因。”

  梁辯偏頭問道:“什麼東西?”

  雨輕臉上神情變幻,沉默片刻,淡淡答道:“一塊衙門的腰牌,我猜大概是衙門裡的差役過來同小杏說了些什麼,所以小杏才著急離開客棧的。”

  梁辯遲疑了一下:“持有腰牌之人該不會是趙公甫吧?”

  “正是他,很顯然是他故意給我們留下的線索,看似這一切都是他和席汝楨早就預謀好的。兇手設計了一場完美的犯罪,讓一切罪惡順理成章的轉移到別人身上,這一切都天衣無縫,不過兇手本身也是受害者,這件案子無不暴露著人性的弱點、黑暗和醜陋,席汝楨和小杏只是中了別人的圈套,他們離開睢陽的可能性不大,因為兇手還在睢陽。”

  雨輕停住步子,仰望雨後的天空,倒像是想通了一些事情,霍讀剛才對她說的書肆內發生的事,很有趣,李如柏每回出現,總是會幹一些不著調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