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越南秋 作品

第138章 極限證明,數學家們的驚歎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    第138章極限證明,數學家們的驚歎【萬更求訂閱】

    隨著徐源從臺上下來,這場報告會宣佈結束,但很多學者臉上流露出的震驚卻依舊沒有消散,對徐源的數學天賦有了全新認知。

    德利涅早就站起身第一個迎上去。

    神情激動的問徐源:“剛才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?”

    “其實是張教授使用的篩法,本就源於我在卡邁克爾數問題上的篩法,所以才能這麼快完成改進。”徐源面對德利涅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。

    本是隨口提到了這件事,沒想到竟讓現場那麼多學者破防。

    只能說他以習以為常的深度學習狀態,在其他數學家眼中,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。

    畢竟進入深度學習狀態後,思維敏捷能比平時更容易誕生靈感。

    德利涅可是很清楚,哪怕篩法同根同源,想在短時間內完成改進,也是件不可能做到的事。

    何況還是把小於4200萬素數對,直接縮小到246這個數值。

    足以證明篩法改進的程度。

    如此龐大的計算量僅用大半天時間,其擁有的數學天賦實在無法想象。

    “我的天啊,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蹟。”

    德利涅聽完徐源的回答,儘管有意控制情緒,還是忍不住感嘆了句。

    就連走過來的數學年刊編委會主編霍爾特,都臉上堆著燦爛笑容不吝嗇自己的稱讚。

    “徐。”

    “你肯定是上帝派來拯救數學的。”

    “我太高興了。”

    倒是剛好從旁邊路過的,哈佛大學教授德瓦聞言冷哼一聲徑直立場。

    徐源目光壓根沒往對方身上瞅,面對霍爾特隨即開口講話。

    “霍爾特先生,數學並不需要誰拯救,我也只是喜歡數學罷了。”

    他們這邊的歡聲笑語,和此刻報告廳內其他區域等著離場的學者,可以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
    巴格夫看見身旁的陶哲軒面色複雜,略作遲疑還是用英語問了句。

    “特里。”

    “你要過去和他打招呼嗎?”

    “他的天賦很強。”

    作為數學領域學者,大家都清楚用大半天時間改進篩法的恐怖,要說不羨慕那絕對是假的。

    陶哲軒聞言也有些意動,不過話到嘴邊還是收回了想法。

    “今天算了吧。”

    隨口丟下這句話,當即跟著人群離開報告廳。

    巴格夫目光看向正和德利涅交談的徐源,最後也只得邁步跟上陶哲軒。

    ——

    晚上普林斯頓大學這邊特意舉辦了晚會,參加此次會議的學者都是盛裝出席。

    老張因為報告會圓滿結束,心情舒暢之下也是穿了身西服參加。

    在晚會上端著一杯紅酒,和其他學者交談。

    反觀徐源這邊就比較尷尬了,可能是由於年齡上差距比較大的緣故,並沒有學者主動過來與他交談。

    倒是有表演節目的女生,大膽邀請他一起跳舞。

    不過全都被他無情拒絕。

    畢竟作為有女朋友的人,出門在外還是要多加註意保證安全的。

    但這種事也不能怪他,本就樣貌不錯頗為氣質的他又穿了件西裝,和其他那些很多年過半百的老頭相比自然是立於不敗之地。

    被晚會上的女生喜歡,相當正常。

    正當他獨自坐在那裡享受美食時,卻見穿了件黑色燕尾服的霍爾特走了過來,相比白天時的表現多出些許優雅感覺。

    “徐。”

    “這樣拒絕女生可不是紳士的表現。”

    “她們都來自普林斯頓大學。”

    徐源聽到霍爾特的話,笑著回答:“我有女朋友,所以拒絕她們才是紳士。”

    “原來是這樣,你真是一個出色的男人。”霍爾特有些意外的說。

    接著仰頭把杯子裡的紅酒喝完,算是對誤會徐源表達歉意。

    徐源目光全在美食上面,嘴裡還嚼著龍蝦肉,壓根沒有把事情放在心裡。

    接下來的時間,徐源吃飽喝足後又和德利涅,以及威滕教授他們打招呼交談幾句,晚會還沒結束便獨自回到酒店房間。

    繼續演算完成丘誠桐猜想後續證明公式。

    第二天上午共有兩場報告,分別是德利涅教授和數學界莫扎特陶哲軒。

    徐源對這兩人無疑比較期待,自然不會錯過這種聽課的機會。

    ……

    上午八點多。

    徐源準時到達昨天的主報告廳。

    放眼在現場環視一圈,能看到人數幾乎和昨天沒有多少差別。

    單從這點便能看出德利涅在數學界的人氣。

    要知道昨天他們的報告可是重頭戲,推動了數論領域終極問題的研究進展。

    至於德利涅要講的內容,有可能都不是屬於數論。

    畢竟來參加此次會議的並非全是數論學家,也需要講點其他內容陪襯。

    否則想讓這三天時間充實,恐怕也不是件太過容易的事情。

    “很高興能和大家一起,在這裡共同討論交流數學分支中的內容,今天我要講的報告是幾何中的核心問題凱勒流形曲率度量存在性。”

    講臺上德利涅嘴角噙著笑意,說出報告題目後便開始認真講起來。

    徐源坐在前排,看到報告題目後也有些怔住,沒想到德利涅的報告是他之前詢問的問題。

    怎麼看都有種德利涅為了他,從而特意選擇的報告內容。

    念頭停留在這裡,不由得自顧自心裡嘀咕了句。

    “難道說德利涅教授還在關注我的問題,看來今天這場報告是要聽到尾了。”

    事實證明他的猜測並沒有錯,隨著臺上德利涅不斷講述凱勒流形,原先腦海裡相關的數學分支也開始不斷交織碰撞相結合。

    本來他藉助微分幾何和代數幾何,以及多複變函數度量幾何嘗試證明丘誠桐猜想。

    通過結合公式去想辦法求出一類四階完全非線性橢圓方程的解。

    如果把這些數學分支方法看做火藥原料,那麼德利涅所講的內容,便是能成功點燃引線發生爆炸的火苗。

    徐源很快便發現自己進入到了一種特殊狀態。

    雖然能正常聽到德利涅的話,自身並未隔絕外界的聲音。

    可腦海裡卻不斷浮現出這些天他結合的公式,並且自動排列組合。

    就如同電腦在自行運算某項指令。

    彷彿有股電流從尾椎骨一路向上蔓延,最終到達大腦讓身體前所未有的亢奮。

    “在k-能量強制性或測地穩定性的假設下,對一類四階完全非線性橢圓方程求解。”

    ……

    “證明常標量曲率度量的存在。”

    “並將其限制在凱勒-愛因斯坦度量……”

    “證明丘誠桐猜想。”

    嘴裡唸唸有詞之下,他的眼睛則越來越亮,終於確定了丘誠桐猜想的完整證明思路。

    按照原本的預計,要徹底解決丘誠桐猜想還需要點時間演算。

    沒想到今天聽了這場報告靈感大爆發,竟偶然想通了關鍵的證明思路。

    有了完整思路,接下來自然是寫出證明過程,對結論進行驗證。

    如果驗證成功,那麼便可以對外宣佈,第一陳類為正的丘誠桐猜想被徹底解決。

    很快隨著德利涅的一個半小時報告結束,徐源顧不上和對方打招呼,便立刻向著報告廳外面的大廳走去。

    為避免等下靈感被打斷,他也顧不上回酒店房間書寫證明過程。

    直接來到大廳內的寫字板前,拿起旁邊馬克筆便在上面快速書寫起來,然後便見一個又一個數學符號出現在寫字板上。

    “u(n)=o2(n)ngL(n,C)nso(2n)”

    ……

    “h=g+iw”

    ……

    當徐源徹底沉浸其中,整個人也迅速進入到了深度學習狀態。

    那麼多複雜難懂的公式,驗算過程中竟幾乎沒有絲毫的停頓。

    距離下一場報告開始,會有一段休整時間,從報告廳出來不需要特別注意便能看見大廳情況。

    大廳內放置的寫字板本就是讓人使用的,畢竟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靈感。

    所以看到有人在大廳演算並不奇怪。

    基本上暼一眼便會收回目光。

    可因為演算的這個人是徐源,情況便完全不同了。

    沒辦法。

    徐源在讓孿生素數猜想有了重大突破後,在數學界已經產生了影響力。

    可以說所做的任何關於數學的事情,都有可能引起比較大的改變。

    “又有人在這裡現場演算了,不知道是誰有了靈感真是幸運的傢伙。”

    “靈感也是分對錯的。”

    “多少人自詡為想到證明難題的方法,可最後驗證的結果卻是錯誤。”

    “你們不覺得那人很年輕,看上去有些熟悉嗎?”

    率先看到大廳內情況的幾位海外教授,對此交談時多少有些唏噓不已。

    正如他們所言,靈感也是分對錯的。

    有時候覺得是自己靈感爆發,認為找到了能解決問題的方法。

    但實際驗證過後,發現不過是白白浪費了時間。

    只有碰撞出正確的靈感,所得結論能不懼驗證,這才是身為數學家的希望。

    奈何想誕生出這樣的靈感,難度實在太高。

    因此他們並不覺得演算的這人,能夠得到什麼數學成果。

    無非是浪費時間罷了。

    與其浪費力氣演算這些錯誤的公式,還不如去聽報告會更有助於思路開闊。

    直到有人提出對方看上去比較眼熟,這才讓大家為此投入更多的目光,想弄清楚這人的真正身份。

    “好像是有些眼熟。”

    “這麼年輕的身影,又不應該是普林斯頓大學數學系的學生……”

    “對方是那個解決孿生素數猜想的數學天才,昨天才聽過他的報告會,這個熟悉身影我肯定不會認錯人的。”

    “剛才德利涅的報告上,我也看到他了。”

    這時隨著大家認出徐源的身份,腦海中頓時不由自主浮現出一個念頭。

    剛剛還在聽德利涅教授的報告,現在卻跑到大廳用寫字板推演公式。

    難道……

    念頭停留在這裡,幾位頭髮都夾雜著銀白色的中年海外教授,沒有任何遲疑便朝徐源走去。

    不過出於數學界的共識,他們並未靠近徐源,只是站在後面戴上老花鏡查看。

    在數學界大家最討厭的便是被打擾,尤其在推演公式的關鍵時候。

    所以除非推演人主動停下,否則其他人只能在遠處耐心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