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0. 蕩夫(第2頁)

湊合過吧,披上了男朋友外衣的炮友

時書等了他會兒,謝無熾忙完了公務,和他一起回程吃飯。時書住在藥局的跨院後,謝無熾差不多每晚上都到這裡來,和他一起吃飯,休息

桌上四菜一湯,沾謝無熾的光,時書吃得比較豐盛,吃飯時謝無熾換了衣服,道:“我今天上午接了陛下的旨意,讓務必援助馮重山。下午見了從狁州城裡來的兩位裨將,運了些軍需進去

時書:“嗯。

“中午天氣大熱,不太想吃東西。藍仙有種冷水面,加了些冰塊,一起吃了。”

時書:“哦。

謝無熾:“下午接見了北旻來的使臣,商談是否需要和議,剛把人送出去,賈烏便來吵架了。時書正吃著飯,沒懂謝無熾說這些話幹什麼

片刻,時書察覺到頭上的動靜,抬頭時,謝無熾似乎靜了才問:“你呢

時書一下懂了,這男朋友報備呢。說:“我一整天都在幹活,下午回來,那個綠豆冰塊挺好吃今天就這樣,沒了。

謝無熾應了一聲,吃飯

時書頭皮發麻,謝無熾吃人不吐骨頭,摸不清他的思路。片刻,撤去了餐桌,恰好夜已深,剛洗完澡準備要睡覺,護衛把送到謝無熾室內的冰塊送到了時書這屋裡來,

不幾時,果然熱度散去。時書回想起剛談上時杜子涵說過的那向:你跟了他,你是一點苦不想吃啊。

時書捏了下掌心的傷痕,謝無熾寬衣解帶坐到床上來。時書把手給他看:“那個,哥,今晚不能幫你打手槍了。"

謝無熾:“疼嗎?

時書:“不疼,就是不想摸東西。”

謝無熾:“不摸。

時書仔細研究盆裡的冰塊,撈了一枚塞到嘴裡,舌尖冰涼。剛才他和賈烏的爭執時書都聽見了。審時度勢的上位者。謝無熾帶來的數萬人馬在不遠處安營紮寨,狁州城內的死生不論,沒有得利的時機,謝無熾不會出手

時書咬著冰塊,往前走,跨坐在謝無熾的腿上,湊近親他。時書在反省,也覺得,自己把對這個世界的不解,發洩在了謝無熾身上

玻璃珠一樣大小的冰,謝無熾銜接之後,時書和他唇瓣角蟲碰。時書坐在他懷裡脫他的衣服,上半身脫光後,手撫摸他的頸部和寬闊精悍的背,肌肉像狼脊一樣實起著,被他商蟲碰,謝無熾的手似乎在壓緊。

時書只會接吻,和簡單地摸他,其他調情手段一概不會,慢慢地被壓在了床上雖然放著冰塊,屋內依舊悶熱,尤其兩個人都升溫之後。謝無熾換了別的手段,他舔完時書的耳

垂,往下舔了口喉結,便向著白皙的鎖骨以下

燥熱淋漓的天氣,悶出一身的汗,席子底下鋪著稻草,被擠壓時發出很輕的動靜。時書手指插進謝無熾的頭髮裡,拽緊他,和他鼻尖相對熱氣溢出

視線之中,謝無熾伏在他身上,腰部的肌肉起伏,最刺激的部位貼合著。時書白皙的鼻尖掛滿汗珠,剛想側開臉,被輕吻吸引了注意

口舌和他輾轉糾纏,時書的氣息都被他碾碎,探出雙臂抱住謝無熾雄悍的後背,爽的渾身發顫,心裡唸了句:靠...

他聽到謝無熾在耳邊加重的呼吸,時書經常一陣—陣地在慾望中清醒,意識到謝無熾是個純粹的男人,比他高大,比他強悍,比他力氣驚人,但絲毫不妨礙時書聽他沙啞性感的喘息,忍不住心口發軟。

時書只要稍微一主動,謝無熾會更欲,他渾身上下散發的情.欲之氣,能消磨掉人的骨頭,無論是聲音,氣息,溫度,還是俊朗煽情的眉眼。蕩夫,真的放蕩。

時書被壓在懷裡,抱著他時,謝無熾一隻手壓著時書的臂,雙腿抵開,舔舐時書白淨的耳珠,再往下舔

因為並不迅疾,生怕給時書嚇著了,便格外綿長。兩個人的一切都是邊緣性行為,身軀糾纏,肌膚相親,呼吸交融

時書回過神來,謝無熾下床,準備清理席面上的汗。時書也站到床底下,將衣裳丟到待洗的木盆裡。

兩人躺著睡覺,時書視線中再看到他的手腕,夜裡便不再纏著白紗,大剌剌地露出醜陋的傷痕來。時書牽過他的手。

深夜涼快些了,時書撫摸他的手腕:“我一直想問,你是不是遇到我之前,也有這種行為?”

謝無熾:“在國外讀高中的時候有。

時書:“為什麼?”

“遇到的人,都沒喜歡的。

“難怪呢,我知道你,看人像看狗。”時書無意地摩學瘢痕,謝無熾的手生的好看,骨骼粗大瘦削,骨節分明,那手指似乎生的很有力量

時書一時興起,一直撫摸他的手腕,直聽到輕聲:“時書。“

時書:“怎麼了?摸你的手腕不舒服嗎?

這些傷口,通向謝無熾心裡的柔軟處。也許是被撫摸內心時的不安,讓他不太適應

時書有些頭熱,湊近,貼近他發燙的唇瓣。謝無熾情緒平靜後的眉眼冷淡,雙眼生的太凜冷,如冰雪般寒,俊朗的臉也顯得冷,被時書親了親

謝無熾眼中似有閃動,看向他。此時兩個人都沒怎麼穿衣服。時書忍不住,再親了他一口謝無熾還挺好親,哈哈。

時書親他,謝無熾並未躲閃,直到時書伸了舌頭,捧著他的臉吻了起來

一會兒,時書氣喘吁吁,謝無熾唇角也粘連著銀絲,他眼角的欲色微浮,但沒到方才按著時書時那麼強勢和性感

時書看他這幅任憑親吻的冰山模樣,實在和他本人過於反差,沒忍住再親了上去。時書緊緊握住謝無熾受傷的手腕,他便一動也沒動,舌尖和時書糾纏,銀絲也在唇齒間拉扯,輾轉停留了好長時間。

..…謝無熾,你偶爾…有點乖。”時書臉紅。

謝無熾掠下視線,沒有話說,取出手帕擦自己和時書的臉

時書說了半天臉紅,躺回床鋪上。

大清早,時書醒來時,身旁又空了,時書嘖了聲這個卷王,每天心中除了公務和上床別無雜念

啊。時書爬起身正要出門,門打開。

謝無熾一襲朱紫官袍,明光細鎧外置著繡了銀線的外袍,漆黑烏髮高高束起,手腕上護臂樸拙,換上了在人前當官的做派和衣服,正在整理手腕的袖口,聽到動靜抬起了頭。